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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爬墙封神第一部中,主郊发,不拆不逆,逆家请自动远离。
青云衣兮白霓裳,举长矢兮射天狼。
这里阿沅,偶尔变喵。
喵的意思就是又傲娇又暴躁,我不骂人可是我一点也不可爱哦~

【靖苏】回首向来萧瑟处(同人写手高考考题挑战)

*所以我刚产出一个毒就有胆子参加挑战了,我是吞了熊心豹子胆没错

*考题是北京接伪•山东

*没办法,我都开始写了告诉我山东的考题其实是共享书店,原来那个回首不是从前是假的?我不管我就要写假的QAQ

*毕竟书店真的没法连啊……

*北京1题:纽带是能够起联系作用的人或事物。人心需要纽带凝聚,力量需要纽带汇集。当今时代,经济全球化的发展、文化的交流、历史的传承、社会的安宁、校园的和谐等都需要纽带。请以“说纽带”为题,写一篇议论文。划掉最后那个文体。

*伪•山东题:作文原材料:不要回头看,因为逝去的风景已不再属于你。作文题目:回头却不是从前

*刀预警。但是我并不是很会写刀?

 

【北京1题】

一、说纽带

【950字】

梅长苏一直觉得林殊和萧景琰之间有着特殊的纽带。

他在琅琊阁的时候总是给蔺晨讲这条纽带,讲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和耿直皇子不断背锅的故事。那些一同出征时的心有灵犀,那些天各一方时飞断了翅膀的鸽子,那条一起养大的灰狼,那张默默寄托着未出口的爱意的朱弓,还有那颗他再也拿不到手的鸽子蛋大的珍珠。

后来梅岭熊熊的烈焰燃烧,火寒毒挫骨削皮以后,这纽带就生生的断了。林殊死在了梅岭的悬崖下,雪蚧虫啃噬了他作为林殊存在的所有意义。绷带摘下时,活着的只是梅长苏。

蔺晨很清楚,在梅长苏心里同萧景琰之间也有一个脆弱的纽带,不过是两所府邸间连通的密道,和密道尽头各自挂着的铃铛罢了。所以当他听说萧景琰是怎样用列战英的剑斩断铜铃上的挂绳时,他几乎能听到那时梅长苏心碎的声音。梅长苏自己可能都不知道,他痛的不是可能的前功尽弃,而是那脆弱的纽带的断裂。这纽带曾经如何紧紧将他拴在生者的世界里,如今就如何狠狠的将他推向亡者的领域。

蔺晨想,可能就是因为看不到苟活的意义,梅长苏才能坦然的服下冰续丹,然后只把属于林殊的一切绑在萧景琰未来的生命里。也许他抹去一切梅长苏曾经存在的痕迹,用林殊之名从容赴死,只是为了重新系上他与萧景琰之间的纽带而已。

但是梅长苏大概同样不知道,他自己也是一条纽带,连着冷冰冰的靖王和那个活生生的萧景琰。林殊支撑着靖王十三年的赤子之心,而梅长苏用两年时光带回来了萧景琰的笑与泪。

然后,他亲手带走了它们,他亲手割断了萧景琰过去与未来间的纽带。

蔺晨亲眼见到大梁的新帝迅速的消瘦下去。萧景琰坐在养居殿的龙椅上,冰冷的像一尊雕像,无悲,无喜,无情。

蔺晨觉得梅长苏可能带走了萧景琰笑的能力。少年时代那个鹿眼的皇子曾经享受过金陵城最灿烂的阳光,那阳光被乌云掩去后仍温暖了十三载他不变的赤子之心,但是梅长苏去后,连最后的温暖也消失了。他不再笑,也只在林殊的灵位和梅长苏的名字前恸哭。

在群臣面前,他是赏罚分明的皇上。在史书之上,他是开创盛世的贤君。在太后膝下,他是尽职尽责的孝子。只是,他什么时候是萧景琰呢?他偶尔会和蔺晨说,他有些思念梅长苏了,却不敢表现出来,怕辜负了他托付的清明盛世。梅长苏成功的留下了萧景琰和林殊的纽带,却带走了萧景琰,留下的只剩一个兢兢业业的皇帝。

蔺晨看着这个孤立于世界的人,觉得他真可怜。

 

【伪•山东】

二、回头却不是从前

【1184,控制字数好难】

萧庭生记不清父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老了的。

是那年蒙大统领告老还乡?是那年江左盟不再是江湖第一大帮?是琅琊才子榜上终于填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名字?还是那年在群臣和御医的劝谏下,最后一次去往梅岭祭拜?

他不记得了,只记得父皇一直挺拔的身影,只记得父皇一直雷厉风行的作派。只是,何时父皇的鬓边已生满白发?何时父皇开始不得不缠绵病榻?

他想起来,在龙椅上的父皇一直是不快乐的。

当他还在掖幽庭的时候,还是靖王的父皇也常常是不快乐的。他很少有机会看到他,但是他总能看到他皱紧的眉梢。但当父皇和霓凰郡主相处时却常是柔软的,而和戚猛将军、列战英将军他们在一起时也常带微笑。那时候他觉得,靖王爷虽然总冷冷的,却总有种家人的温暖。

后来苏先生来了,他把自己从掖幽庭救出来,和父皇一起给了自己一个家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段夺嫡的时光虽然危险,却是父皇笑的最多的。庭生记得,几乎每次父皇从苏宅回来都是笑着的,连带着没眼力见的戚猛都能多得到些好脸色。那段有佛牙,有飞流,最重要的有苏先生的时光,是他最美好的记忆。

此时回想起来,父皇失去脸上的笑容,大概正是登基后吧。尽管大梁的积弊的确值得忧心,但不知道为什么,庭生总觉得这同苏先生的故去有关。 

赤焰昭雪后,庭生得知了自己的身世,也陪着父皇去过林氏宗祠,只是他实在不能把苏先生同那一方小小的灵位联系起来。父皇在他身边十分沉默,十二冕旒下读不清他的表情。他行过礼后先退出祠堂,心里来来回回念着灵位上的名字,“故骁骑将军林氏讳殊之灵位”,假装没有听到身后压抑的抽噎声。

后来庭生也没有再听过父皇哭。这么多年,在大梁的至高之位上,庭生只觉得父皇过得好苦。庭生日日看着父皇辛劳,却不知是不愿还是没有时间回首,像他同飞流蔺晨,甚至蒙大统领那样怀念一下苏先生。

在最后的时刻庭生是站在父皇病榻前的。昔日独立的孤松变成如今塌上将崩的玉山,庭生忍不住要落下泪来,但父皇的面上仍然是淡淡的。他低头,看见父皇手里摩挲着一颗滚圆的珠子,像是曾在祠堂里苏先生的灵位前见过的那颗。

父皇说,要把这大梁天下托付给他了。说实话,庭生是恐惧的,他害怕他做不到像父皇一样鞠躬尽瘁,但是他没有推拒的选择。父皇说,江山繁华,百姓安康,是苏先生当年的愿望。

27声金钟敲响,那颗东海的明珠滚落在地上。庭生跪在床前,努力忘记父皇刚刚说的那句话。他未曾让帝王之位动摇他的本心,但他的本心,和苏先生一起葬在梅岭了吗?

“陛下,登基大典的时辰到了。”

御前的大监从高湛起已经换了3个,但脸上赔笑的弧度同卑躬屈膝的角度都是如出一辙的,萧庭生转身,而今,父皇与苏先生的期望都落在了他肩上。

他挺直脊梁,踏上长阶,未曾回头。父皇在龙椅上坐了十几年,未曾回头,大概是知道即便回头也见不到那个人,而他亦没有回头的路了。

逝去的曾经属于父辈,未来与传承属于他。

他身后风起云涌,是湮没在历史字里行间的从前。如今他二人终于携手归去,再无风雨再无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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